萧洄点头:“哦。”
然后一头雾水地进了房间,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感觉大理寺从上到下哪里都不对劲。
上到少卿江逢典纪居云,下到衙役岑锦,每一个人看他的眼神都不太正常。
虽然他的确是与他们老大晏南机曾经齐名过吧,但都已经是曾经。
况且,这些人未免也太过八卦了吧,一点编制人员该有的冷漠无情都没有。
哎,这京都城从里到外,都八卦得不行。
萧洄将房间打量了一圈,不大,他走过去把窗户打开通风,然后跟站在外面的衙役对了个正着。
他点头算是打过招呼,打算等气味散了就去把窗户关了。
屋子虽然旧,但好在打扫得干净,被褥也换了新的,萧洄皱着的眉头这才松开了些。
他从怀里掏出方手帕在桌凳上擦了擦,没见着灰,才慢吞吞落座。
坐下之后才想起,他手中这帕子还是晏南机给他的那块,上面还有他擦上的血迹,已经干了。
萧洄:“……”
像个烫手山芋,萧洄赶紧把他重新放回怀里。
还是等洗干净之后再还回去吧。
这么想着,萧洄用茶水将杯子涮了涮,而后才喝了口茶。
干涸的肺腑被润泽,萧洄顿时觉得舒心了不少。
这么坐着,一时有些无聊。房间里也没什么可供娱乐消遣的,晚饭也没消息。
萧洄无所事事,撑着下巴不知道干些什么。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