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片坚实的胸膛上甚至有圆圆的枪伤。
“别看。”
李岱凌盖住她的眼睛,水理扯不开,便只能上前抱住他。
“阿凌……”
“嗯。”
水理在他怀里蹭了蹭,放开了手,软软的乳肉压在他的皮肉上。
她看不见,挣扎要跪坐在他腿上,去亲他的胸肌,舔舐那些狰狞的、或新或旧的疤痕。
“别嫌弃。”李岱凌叹了口气,水理没应,吃到他胸肌上小小的粒子,在唇间吸吮。
李岱凌从背后揽着她的细腰,另一只手摸上她的肥乳。
水理一眼不错地看那些疤,挨个亲。
两个人玩弄着彼此的身体,到底还是李岱凌的本事大,水理掐着他肩膀挺起腰,在他身上撒娇。
“要肏……”
他爱死她床下乖甜,床上又带着稚嫩的放荡,一把将人按到床面,黑粗的大肉棒子戳在她腿间。
水理小穴跟没破瓜前没什么区别,他却没做多的前戏,就要这样直挺挺、带着粗暴的侵犯,才好发泄他因占有欲而累积起来的暴躁。
男人使了大力气,少女穴口肉撑开、夹着他粗棍上的褶皱。她没有来得及喘一口气,带着弧度、要命的阴茎一口气侵犯到她小腹深处。
她蹬着小腿挣扎,声气儿都被插到发不出,去了小半条命一样。
李岱凌流着汗,在她身体里不动了。
他拉着水理的手臂、托着她的腰把人抱起来,去舔舐她的手臂和肩颈。
水理下巴在他肩上,翻着白眼屁股抽抽。
李岱凌看时机对了,箍着人在怀里要命狠肏,肉棒擦过她湿润紧致的甬道,大龟头往上顶,狠狠戳少女的宫口。
水理一点反抗和进攻的权利也没有,渐渐从黑暗中回神、又立马堕入情欲的深渊。
她趴在李岱凌的怀里,“嗯嗯啊啊”地像是初生的小动物在无意识叫唤,身体仿佛要融入男人的血肉。
狠肏百下才发泄完前场的欲望,李岱凌松开人,水理根本没力气,轻“砰”一声,落到了床上。
她浑身是汗,脸上有运动过度的粉晕,整个人如一个热喷喷的桃子馒头。
这才多久。
李岱凌去勾她脸颊:“乖宝宝,受得住吗?”
受不住,就这么几分钟,她高潮了,水喷出来全被他堵在穴里。
“阿凌,我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