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翻了个身,扯着他的裤腿,像只小猫似的轻蹭着:“头晕,难受。。。。。。”
说着她又剧烈咳嗽起来。
“抱抱我,”她又呢喃道,“不吃药。。。。。。苦。。。。。。很苦。”
温尔晚烧得迷糊,她脑子里的画面是小时候,每次感冒,温母都会抱着她,哄着她一口一口的喝下药。
慕言深定定的望着她。
过了几秒,他弯腰将她抱起,走进了卧室。
他粗鲁的给她贴了一个退烧贴,将她扔在沙发上。
温尔晚的嘴一直都在动,说着梦话,慕言深听不太清楚,心烦的喊道:“闭嘴!”
她肩膀一抖,慢慢安静下来。
慕言深拔腿就走。
结果,身后传来“咚”的一声,温尔晚笔直的从沙发上摔下来了。
“笨女人!”
第二天。
温尔晚翻了个身,习惯性的去蹭一蹭枕头,却发现这个枕头好像。。。。。。
有点硬?
她伸手按了按,又还挺有弹性的。
等等,这好像不是她的枕头,是什么东西啊?
温尔晚迷迷糊糊的正要睁开眼去看,就听见慕言深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摸够了吗?”
天,这是做梦吗?
她抬头,对上那张俊美的脸。
“啊——”
温尔晚尖叫着,吓得差点从床上滚下去。
慕言深铁青着脸,伸手一捞将她拽回怀里:“蠢女人,还要摔第二次吗!”
温尔晚满脸疑惑:“我。。。。。。我怎么会睡在你床上?”
“你梦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