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尔晚也不知道那个男人是谁,就当做一场荒唐的梦吧。
她冷冷质问院长:“你凭什么把我送人?”
“什么送人?我看你是疯得越来越严重了,胡言乱语!快,把她关进病房!”
温尔晚冷冷的看了院长一眼:“放开,我自己走。”
。。。。。。
此时,酒店。
慕言深睁开眼睛,指尖按着眉心坐起来,看着凌乱的大床,记忆一幕幕闪过。
少女细腻光滑的肌肤,细细的声音,还有她的第一次。。。。。。
而床边,空空如也。
呵,她睡了他就跑?
倒是和那些倒贴他的拜金女完全不一样。
昨晚他被算计,刚好那个女人闯了进来,解了他身上的药。
慕言深拨通电话:“去查,昨晚闯进我房间的女人是谁。”
“好的慕总。”
既然承诺娶她,他就会做到。
她就算跑到天涯海角,他也要找到她!
慕言深翻身下床,望向床头的空杯子。
继母还真是不死心,逮着机会就想往他身边送女人,下药这种滥招数都用上了。
看来,这慕太太的位置,是该找一个女人来坐稳,断了继母的心思!
“慕总,今天是慕董事长的忌日。”上车时,助理提醒道。
“嗯,老规矩。”
一年一次,慕言深要去墓地祭拜父亲,再去见温尔晚——这个寄托他所有仇恨的女人。
。。。。。。
精神病院。
一辆奢华名贵的车子停在门口,随即一条长腿迈下,男人不疾不徐的走了进去。
看见慕言深到来,院长差点吓得尿裤子:“慕,慕。。。。。。”
“温尔晚在哪。”男人眼神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