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狗。”胡笳狠狠骂阗资。
她嘴上骂归骂,花穴却水汪汪的,吐出一波波蜜来。
阗资让她坐到自己身上,两个人跟当初在游泳馆里一样,胡笳骑着阗资磨。
磨着磨着,胡笳笑了一声,摸摸阗资的眼尾说:“你看你,眼神真就跟小馋狗似的。”
阗资从一开始就眼睛温亮地看着胡笳,别人上床都爱看胸看逼看屁股,他偏偏就喜欢盯着胡笳的脸看,眼神放浪又热烈,像是在寻找什么,又像是在检查什么。
阗资也笑,牵着胡笳的手到嘴边,轻吻一下。
汪。他在心里叫了一声。
这一晚,阗资又埋到胡笳身下帮她舔。
“舔得这么响,你现在不害臊了?”胡笳坏言坏语地对他说。
阗资情迷已乱的表情不变,耳根倒越发红了。他的手熟门熟路地摸到自己身下,一边舔着胡笳,一边撸动那根肉棒,又开始幻想自己在和她做爱。
胡笳用手轻轻揉阗资的头发。
“小狗。”她喃喃。
九月下旬了,天气渐渐冷下来。
胡笳和阗资脱得赤条条在床上玩闹,倒像是身在温室一般。
阗资压在胡笳身上,她皱眉嘟囔一声:“重死了,你是铁打的么?”
阗资哑声笑一下,往边上挪了挪。
“也没让你真挪走啊。”
胡笳又捏他一把。
阗资侧过来,吻了吻她的脸:“那不走了。”
两个人静静躺了一会儿,对面电视放着旧好莱坞电影,阗资轻轻笑了一声。
“笑什么?”
“我们明天可以一起起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