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以蘅接过手机,走到角落:“喂?”
听到她的声音,听筒里的人好像终于松了一口气。
紧接着传来低哑的男声。
“你现在还好吗?”
未等她回答,他又说:“为什么一直不接电话,也不回消息?我从昨天开
始给你打了六十多个电话,你一个都不接,从清城过去的航班一直在延误,高铁也取消了……()”
叶以蘅愣了愣,闷声说:我、我手机掉水里了。v()”
陆嘉望那边沉默了很久,又说:“也不知道给我打个电话,你知道我有多担心吗?”
她下意识反驳:“我怎么知道你会担心。”
“我从早上开了九个小时的车,现在才到津远,你说我担不担心?”
津远离这都还有七百多公里,叶以蘅握紧了手机,忽然眼睛有点热,但说出来的话还是那么刺耳。
“谁让你来找我的?”
“我自己要来的,”陆嘉望自嘲地笑了笑,“是不是又要说我闲得慌,说我有病,让我滚。”
陆嘉望太过了解她,竟然预判到了她要说的话,叶以蘅又是无奈又是感动。
她喉咙泛酸:“我没事,你可以回去了。”
“你总是骗我,”陆嘉望声音哽了一下,“我要自己确认。”
叶以蘅看向窗外的暴雨,天边还夹带着闪电,他的呼吸声在听筒里响起,很突然地,她忽而记起今天是5月18号。
电话那头,陆嘉望刚从服务区走出来,休息了一个小时,但外面还在下雨,他站在屋檐下从烟盒里抖落一根烟。
打火机刚拿出来,还没点燃,忽然,听筒里传来叶以蘅的声音。
她说:“陆嘉望,生日快乐。”
下一秒,他手抖了抖,指间的香烟直直地掉下来,坠落在这个潮湿的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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