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边的软榻上,躺着睡得正香的缪蓝。
怪不得浴缸上的内衣一直挂那儿?没被收走。
她压根儿?没醒。
贺京桐走近,把窗户关上。
搞不明白,她是半夜又跑到书房工作了?
她蜷着身体,只盖了一张羊毛薄毯。幸亏家里的暖气给力,要不然早被冷风吹透了。
贺京桐俯下身来,唤了她两声,“你?不在床上睡,跑这儿?来赖床?”
被叫的人一丝反应都没有。
状态明显不对劲。
她不是没睡醒,好像是昏过去?了。
贺京桐伸手摸摸她的额头,热得发烫。
她在发烧。
“缪蓝。”他坐到软榻旁,将人捞起来。
视线离得近才看清楚,她脸上的红不正常,嘴上也干得起皮。
不知道烧了多久。
缪蓝迷迷糊糊有了反应,眼?睛半睁看到人,“贺京桐……?你?怎么在这儿??”
烧傻了吧。
他不在这儿?在哪儿?。
贺京桐把人抱回卧室放到床上,问她家里医药箱在哪儿?也说不清楚。
他没戴眼?镜也跟个半瞎似的,找了半天才在楼下某个储物柜里发现药箱的存在。
又接了杯水上楼,缪蓝喝了两口,舒服一点。
贺京桐给她测体温,问她怎么会去?书房睡,还作死地开着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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