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回答,也不知听没听懂,就一个劲儿盯着她挪不开眼。
缪蓝强硬一些,将他从?琴凳上扶起?来,“先上楼,明天再弹。”
醉鬼搂着他,迷惑发言:“明天我还是你老公吗?”
“……”
“你乖乖听话就是。”
上楼进了主卧,准备洗澡,缪蓝问他自己可以吗。
贺京桐:“当然可以,我洗给你看。”
没等她拒绝,他蛮力?将她一起?拽进浴室,说?话倒是温柔,亲亲她的耳朵道:“我还可以帮你洗。”
贺京桐握着她的腰把她抱到?洗手台上坐着,用腿压着她不许她下来。
然后开始一件件脱自己身上的配饰和衣服。
今天出去见人,他穿得很正?式,连领带都打了。
借着洗手台的高度,两人的视线正?好齐平。
缪蓝看着他摘下腕表和婚戒,随意放到?洗手台上,接着慢条斯理地解衬衫的袖扣。
跟在楼下时那副连乐谱都看不清的傻傻的模样不同,他做每一个动?作,注意力?都不在动?作本?身,眼神始终落在她的面庞。
缪蓝怀疑,他其实还是看不清,便索性不看了,只凭本?能去做。
但他醉眼迷离中,可辨一丝不加掩饰的占有和侵略。
明明哪儿都还没露,画面有一种限制级的不可言说?。
不过很快破功。
领带他懒得好好解,大力?扯动?发现不得章法,差点把自己勒到?。
缪蓝还没等笑话他呢,被他捉住手腕征用劳动?力?,“蓝蓝,帮帮我。”
“你不是可以吗?”
自己的衣服都脱不好,还信誓旦旦帮她呢。
对她示弱,贺京桐没有任何心理负担:“有你我才?可以。”
真?要命。
他今天开挂了吧。
缪蓝十指耐心地帮他解领带。
他微微昂着下巴配合,凸起?的喉结几次小幅度地滑动?,在她的视线里占据牢牢的存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