缪蓝在听到这句话时睁圆了眼睛,呼吸不受控地加快。
她没有明?确过这个?概念。
跟他结婚到现在,事事只求顺其自?然。
幸运的是,目前为止,都挺顺的。
至于别的……确实有不小的苗头,但似乎还没有茁壮到不可摧毁。
缪蓝的反应在贺京桐意?料之内。
光凭没有下意?识地反驳他这一点,就足够说明?问题了。
他不急于一时。
总有一天,这话会是她亲口说出来的。
他笑一下,把话补全:“你喜欢的是我这种,强硬的、出其不意?的、让你措手不及的。”
他剖析自?己,同时也?在剖析她。
能说出这番话,正好印证了其中的内容。
缪蓝承认这一点。
他不按常理出牌,总是叫她惊喜。
“……你是挺强硬的。”
“喵喵,你平时不像猫,但像现在这样,在我怀里的时候,只面对我的时候,其实挺像的。”他摩挲着她的后颈,真跟撸猫似的。
他想,一切都始于他们单独相处的时候,在洞天府楼下,同撑一把伞的那个?雨天。
“你也?不是没有脾气,你的脾气只对我发。”他屈起膝盖压她的腿,“比如?刚才踢我。你还踢过别人吗?”
“……”
缪蓝听着越来越像歪理:“那是因为只有你这么蛮横地对我。”
“那是因为我知道你喜欢。”
逻辑闭环了……他实在能圆。
贺京桐说着说着,逐渐走心,“我懂你,蓝蓝。抠裙企恶君羊衣尓五衣四衣斯仪尔每天追更柔柔文你是只害羞的小猫,需要?我这样主动?的人去撩。天生?一对咱们是。”
这句不是歪理,甚至戳穿了她心底。
缪蓝不太想承认,微阖了眼眸,避开他的视线。
正上方的壁灯投了她眼睫的影子在眼底的位置,长长的,卷起的弧度都恰到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