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孙时隔两年,忽然回都,朝中各派欲探内情,从大理寺下手再准确不过。只是东宫……
左殊同问:“太孙殿下回长安已有两日,他现在所住的……”
言知行道:“就是东宫。”
左殊同不由想起在灵州府那日。
神策军接太孙回长安,明面上是奉圣人旨意,谁不知苏奕将军乃是祁王帐下的第一猛将。
不过更让他在意的是,太孙殿下暂时支开了苏奕,与自己所说的那几句话。
“左少卿追问柳小姐在玄阳门之事,是为公还是为私?”
“为公如何,为私如何?”
“若是为公,少卿自当彻查到底,若是想柳小姐安然无虞,便该及早带她抽身。”
太孙话里话外似乎是想替扶微遮掩什么,但碍于外头人多口杂,左殊同无法细问。
“多谢殿下提醒,臣明白了。只是臣尚有一事不明。”
“少卿不妨直言。”
“殿下与扶微相识不过数日,为何如此费心?”
太孙面色不变:“这个问题,你是以兄长的身份问,还是少卿的身份问?”
左殊同未及时应上。
太孙也未直接回答,只道:“她救过我,我帮她,本是应当。”
看廊外起了风,又徐徐道:“回皇城后,若有人向左少卿询问灵州一案,可不必提及你我有过交集。”
左殊同蹙眉:“殿下莫不是顾虑臣会……”
“不,我只是不愿给左少卿添麻烦而已。”
原来那时,太孙殿下已料到了今日的局面……
卓然见左殊同出了神:“左少卿?”
左殊同:“任何人向大理寺打探灵州一案,不可泄露半句,若问及殿下,一概说不知。”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