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师父做法的后遗症会这么严重,折损自己的寿数。
唉,都是为了北狄。
突然,法师脚下一顿。
太阳正照在他的身上,没有他想象中的温暖,反倒有一股滚烫的炙痛穿透他的四肢百骸,刺得他全身发麻,接着便是蚀骨的疼。
“啊!”
疼痛太剧烈,法师忍不住喊出了声。
额头上的汗密密麻麻,脸色却出奇的苍白,不等他说点什么,一股浓重的腥甜忽的涌上喉咙。
噗的一下。
大徒弟没来得及闪躲,被法师吐了一身的血。
法师接着便软软地跪了下去。
头顶上的鹩哥看到这一幕,不屑地撇了撇大嘴。
就这水平也敢在它们小主子跟前卖弄,不是自己找虐吗?
老太太既然是假死,为了不引起怀疑,嘉宝儿特意命鹩哥儿带了一颗香丸到法师屋子里点燃,好让法师醒过来。
这蠢货还以为是他自己法力高超的结果呢。
哼。
掉到小主子手里的智障,活着也只是暂时的。
半空中很快飞起一只信鸽,鹩哥熟悉地跟了上去。
“怎的,那傻蛋又让你传信?”
“可不是嘛,老头昏迷了,傻蛋徒弟让县衙那娘们想办法拿银钱过来,好像寺里没有珍贵药材了。”鸽子嘀嘀咕咕。
要不是这帮北狄人训练它传信,它何至于落到如今被天天鞭策的地步?
“你小心着点,要是敢耍花招……”
鹩哥絮絮叨叨。
信鸽翻了个白眼,瞧,鞭策又开始了。
县衙。
刘县令看过信鸽送来的信,重新绑到信鸽的脚上放了出去。
不过一会的工夫,暗卫过来说夫人看了信鸽送来的信,又带着红柳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