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摸手,什么摸手,他宁愿去试一条蛇的温度,都不想去试他手的温度。
墨行舟冷笑,“哼,没话说了?本尊真是收了一个‘尊师重道’的好徒弟,来试试,看看师尊的手和你的心哪个才是冰做的……”
他着重强调“尊师重道”四个字。
“我不……”
荆澈突然说。
“什么?”
墨行舟皱了皱眉,他没听清。
“我不摸,”荆澈偏过头,眼神漫无目的地飘忽一阵,最终落在床头那只装着蔷薇香露的小瓶子上,咬咬牙,说:“我不要,我不想摸你的手,也不想试你的温度,床给你,我不睡了。”
墨行舟当场愣住。
我,我也就随便说说又没打算强制——
对面的楼上挂了长灯笼,橘红的光。
弥散到薄薄的窗纸上,把冰冷的人都暖得温热了三分。
大脑停止了思考,在目光落到荆澈脸颊上的那一刻。
以前怎么没发现。
鼓鼓的粉粉的,徒弟怎么能这么像小河豚。
眉毛整齐,睫毛也长。
鼻梁好挺,鼻尖好翘,一点也不凌厉。
从这个角度看眼睛是有温度的,啊,这还有一颗泪痣。
还有耳朵。
好红。
还有嘴巴……
操。
手不受控制似的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