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蔺观川痛定思痛,反复思考之下改了战术,穿了件很有玄机的男士情趣内衣去找她,结果刚说出一句“给你玩”,就又被橙橙叉了出去。
那天他在门口蹲了很久,最后还是红着眼让妻子哄回了房间,关于“情趣内衣”的话题在家中就此不了了之。
此时此地,他到底是看到了这件情趣内衣的上身效果,可偏偏又与那些珠宝一样,不能称上它真正的主人。
注意到老板的神态变化,吴子笑冲老板微笑,会意地暗示女人上前。
他可不像陈胜男那种蠢货,一边拉皮条一边装好人,为上司办了事还要尽量躲开。
工作嘛,当然要好好露露脸,不然老板怎么记得住自己,对吧?
眼看着女人步步走近,蔺观川撒开女人的浑圆,一个抬手让她坐到了自己的腰部,和赤裸的女人前后坐在自己身上。
灼热的阴茎还捅在别人穴中,男人就摸上了眼前女人的情趣内衣。
他熟知这衣服的特殊,另一只手也松开攥着的妻子睡衣,两手合力抓上情趣内衣,沿着特制的易碎部位几下就把它撕得四分五裂。
破碎的衣料四下飘落,在女子姣好的曲线之上,他果然没有看到对方胸上有痣——不过这也恰合他意。
“自己揉会儿。”男人随意下了句命令,她就上道地咬住唇部,在自己白嫩的乳房上用力抓揉起来,不时还露出一副难耐的表情,有神的大眼睛直直勾着对方。
赤裸着的女人更是把手撑在身后,四肢着地,媚穴在肉棒上起起落落,听着“咕啾咕啾”的水声,床边的女人们也跟着坐到床边,用奶球贴上他的肌肤。
抓起床边的手机,蔺观川享受地叹了口气,喉间溢出一阵低哑的声音,慢悠悠地打开与妻子的聊天记录,发出表情包的早安问候。
男人就这么举着手机,和妻子的对话框遮住了眼前的一切,手机后置摄像头距离女人不到短短几公分,但凡打开摄像头,就能拍到跨坐在他身上的女人。
而且,还是两个。
刚晨起的人脑子还晕乎,也懒得动弹,他放下手机,干脆就让女人自己动作,半点力也不出地享受。
七八个人把床摇得咯吱响,任谁也没注意吴子笑是何时离开,临走还不忘贴心地关上满室春光。
那大床之上,蔺观川嘴里啃咬着不知谁的乳头,手中还要抓着满是痕迹的奶肉,分身更是被两个女人一齐伺候着。脖颈、胳膊、腿部……每一处肌肤都与女人相贴,半点不得空闲。
天知道,到底是他在狭戏肏干这些女人,还是他在跪倒膜拜这些乳房。
主卧的吵闹持续了几个小时,时值正午,总统套房的另一间卧室,两位秘书一个坐得歪歪斜斜,一个站得笔直如松。
吴子笑处理完了公务,听闻老板连早餐都是在床上用的,忽然间想出他下身被女人的“嘴”吃着,上身却自己用嘴吃着早饭的滑稽场面,不由得拍桌大笑。
与之欢乐对比的,则是他桌前一脸愠怒的陈胜男,她甩出刚拿到手的资料,眉头皱得极紧:“你找的这些人,没有一个做了体检。”
“嗯?体检,有意义吗?”吴子笑收了笑声,语气不屑:“他又不在乎。”
“万一他得病了,你就不需要负责?”
“负什么责?”吴子笑拿起那些资料,又让其一张张散落在桌上,“他现在到处打野味,各种派对玩得飞起,早就不个个检查了,出了事也赖不到我头上。”
“出事……我巴不得他出事呢。全蔺家就他这儿油水少!”吴子笑语带戏谑,“诶,我说你帮他找女人,油水这么大的机会你不好好抓着?整天一个死人脸给谁看啊。许飒天天建议给那些保洁大妈保安大爷加工资加工资,就是从来没想过我这个兢兢业业的,我现在老老实实上班,多拿点钱怎么你还不高兴上了?”
陈胜男只盯着他:“你有没有想过,我们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违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