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文竹一边说,她一边从身后的爱马仕皮包中拿出了一叠文件。
文件上。
写着‘金陵国际音乐学校标案’几个字。
“陆晚风小姐,只要你在合同上签个名字。祝家在江南投资国际音乐学校的项目,就由你全权负责了。”
把合同放在陆晚风面前,祝文竹不紧不慢说道。
“这?真是找我谈合作?”
陆晚风心神荡然。
惶然之间,她想到了苏文,但不等陆晚风询问,却见陆宣仪抢先接过合同,并对祝文竹道,“谢谢文竹小姐信任我们陆家,您放心,我们陆家一定会竭力建设国际音乐学校。”
说完,陆宣仪直接在合同上签下自己的名字。同时她又将合同递给陆晚风,“愣着干什么?签字啊?”
尽管对陆宣仪签名有些不满,可陆晚风还是默默签下自己的名字。
待到合作谈成。
祝文竹有了送客之意,“两位请回吧,我最近身体不适,需要静养。”
“那个。。。。。。文竹小姐,不知,您认不认一个叫陆昌安的人?”
临走前,陆晚风突然喊住祝文竹。
因为陆家至今都没查出来她父亲的死因,而祝家身为蜀州省的超级势力,说不定有所耳闻。
“陆昌安?这名字还挺耳熟的。”
祝文竹若有所思。
“文竹小姐,陆昌安就是当年给您陪练的习武之人。”
旁边一名祝家下人恭敬说道。
“原来是他?”
祝文竹恍然大悟。
得知祝文竹真的认识父亲,陆晚风眼眶一红,她连颤抖地问道,“文、文竹小姐,您可知道,我父亲当年是怎么死的?”
“你父亲死了?”
祝文竹露出疑色,“陆昌安离开我们祝家时,他还活着好好的。”
“。。。。。。”
见祝文竹也不知陆昌安的死因,陆晚风没有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