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棍上的钉子染着血,她盯着看了几秒,才朝着那完好的男人走去。
男人不敢反抗,不断的颤声求饶,说他错了,求她放过。
姜棠面无表情,走到跟前就将棍子抡圆了一下一下的抽下去。
男人的惨叫声瞬间响彻整个小破屋。
陆年刚把陆湘文放到车里,关门的动作一停,回头看向屋内。
房门已经被陆沉踹碎,借着屋子里那昏暗的马灯,能看清姜棠轮棍子的身影。
他没马上走,只是把车门关上,转身靠在一旁,也点了支烟。
屋子里的声音没持续多久,又归于一片死寂。
外边又有车子开了进来,只是这路太窄,车子没有办法开到近处,就停在稍远的位置,车门打开,下来好多人。
陆年瞟了一眼,都不认得,又朝着陆沉看去。
果然这陆沉将烟掐了,走到院门口。
那些人过来,一个个恭恭敬敬叫他先生。
陆沉朝着屋子里示意一下,他们呼呼啦啦的进去。
也没一会儿,两个浑身染血的男人被抬了出来,姜棠拎着那个棍子跟在人群后。
她身上脸上都被溅了血,头发散乱,一脸的狠意。
虽然说有些不合时宜,但陆年莫名的还看出一股可爱劲儿来。
等着那些人抬着俩男人离开,姜棠站在杂草丛生的院子里,转头看陆年,“你怎么还没走?”
陆年烟也抽完了,掐灭扔掉,“还想把刚刚欺负阿文的男人带走,但目前看来是不用了。”
他叹了口气,“这件事情是我们的责任,是我们没管教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