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说一下,你是什么意思。”我举起手机:“放心,你说的每一句话,我都相信。录音也不是为了上法院让你还钱,我只是为了记录你的海誓山盟。”
我手礼貌一请。
让陈云开始她的表演。
陈云沉默了。
她的沉默震耳欲聋。
薄鹤城在我身后的呼吸声,沉闷急促,带着快气死的压抑。
“你自己打车走吧。”
薄鹤城拉着我进门,把陈云关在门口。
我看着重新开始熨衣服的薄鹤城,嘴角微扬。
脑海里面的穿越者颤抖着问我:“为什么……为什么鹤城会这么听你的话?”
我:“因为他贱。”
“不可能,他都不听我的话……”
我:“因为你比他还贱。”
穿越者在我脑海里面尖叫:“不可能,他只爱陈云。他不爱上我,也不可能爱上你的。只要你们离婚,我就会重新掌握这个身体……”
我眼睛眯起来,弹了下舌。
“所以,只要我被虐,你就会出现,对吗?”
我感觉自己抓到了重点。
哪怕脑海里面的穿越者,惊慌大喊不是。
我走到薄鹤城身后,手摸上他的腹肌。
心中生出一个念头:这如果是虐文,那为什么被虐的人——不能是薄鹤城呢。
11
薄鹤城被我吓了一跳:“你……你要做什么?”
我声音轻轻,靠在薄鹤城的耳边,低声呢喃。
“鹤城。”
“怎么了?”薄鹤城声音带着几分紧绷:“不舒服吗?”
曾经的薄鹤城,能让毫不在意的女人,现在他也会主动询问了。
我拂过他宽大的肩膀说:“我看到陈云,想到孩子了。”
薄鹤城肌肉都紧绷了。
“我会让她以后不要再来。”
“可我已经想到,如果再有一个孩子出现,我还是会想着大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