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陌就是她。
没有替身。
没有人?能代替她。
她一直在。
第一次有点狼狈。
桑陌在沈嘉木耳边吹着气叫他的名字,沈嘉木就丢盔卸甲草草了事,身上的衣服都没除完。
这种情况对已经素了很久又各方面?都是巅峰的年轻男人?而言算不得什么,桑陌当然清楚,不过?嘴上没饶人?,嘲他一句白驹过?隙。
沈嘉木再沉稳也是男人?,男性尊严和国?家领土一样?神圣不可侵犯。
第二次他极有耐心地准备前菜,正餐。把桑陌从内到外?犁了两遍直至崩溃失守,他才幼稚地问她刚才说谁白驹过?隙呢?
桑陌哼了一声。
声音已经哑得不能听了。
这全怪沈狗。
总是恶劣地耍手段强迫她回?答喜不喜欢,舒服吗,还要吗……诸如此类无耻的问题。
即便被骂沈狗,沈嘉木也愉悦地接受。
晚上喝了酒泡了温泉,又享受了一番契合度很高身心愉悦的睡前运动,桑陌舒服得每个?毛孔像热气熏蒸过?。
酸软,但是不累。
她知道自己胃口大,还没到最后的底线。
沈嘉木给?她倒了一杯水,看她喝了大半,自己接过?来把剩下的喝完,然后展臂拦住桑陌的腰,在她眼尾安静地吻了一下。
“累了吧,睡吧。”
睡个?屁,你才二十岁啊二十岁,就这就这?
她睁着眼,直勾勾地看着沈嘉木。
沈嘉木被看得心猿意马,生生忍住,“哪里不舒服?”
不舒服个?屁。
男人?和女人?真是来自不同?的星球,一点脑电波都沟通不了?沈嘉木用?鼻尖蹭蹭她,“抱歉,下次会注意。”
桑陌张嘴咬住他的唇,一字一字清楚喂进他的唇齿间。
“还要,再凶点!我不喜欢在床上收起狼性变成体贴大绵羊的沈嘉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