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页也蹙眉:“不能问吗?”
燕北:“你问。”
安页立刻斜眼看它,道:“你以后还吓唬我吗?”
确实故意吓唬过小狗的燕北:“不了。”它有些艰涩地说。
说是问题,其实就是安页问燕北要的保证。
于是它继续问燕北道:“那你会不会陪我玩球球?”
燕北的狼爪再次刺破了草坪。
它盯着安页的侧脸,看这只小狗不知天高地厚地在自己面前嘚瑟,恨不得直接转身回洞。
只是燕北的四肢却不听使唤,就蹲坐在这里,岿然不动。
其实和安页道歉就是它想要见安页的目的,现在它已经道了歉,那无论安页原不原谅它,它都可以不在乎。
所以小狗此刻问的这些问题,燕北完全可以忽视。
这样一来,它俩以后就再也不用产生交集,燕北也不会再因为“自己做错了事却没有道歉”而寝食难安。
可此刻燕北注视着小狗可爱的侧脸,心里却有点古怪的想法。
它似乎,不是很想让这只小狗就这么离开。
虽然安页真的很聒噪,但在这孤寂的北极馆中,有这样一只小狗吵吵闹闹,好像也还不错。
安页久久听不到它的回应,沉不住气了,微微偏头看过去。
四目相对,燕北终于是没好气地败下阵道:“玩。”
反正玩球也是它逗安页玩,没什么不能答应的。
安页眼睛一亮,随即慢慢挪动屁股,朝燕北的方向转了一些。
而后它问出了自己最后一个问题:“那你以后让不让我给你舔毛?”
燕北:“”
这个问题属实有些得寸进尺了。
安页也知道自己有些冒昧,便有点不好意思地说:“好嘛好嘛,这个你不愿意就算了。”
而后它又强调说:“但是前两件事你都答应我了,你要陪我玩玩具,也不能再吓唬我。”
燕北看着它亮闪闪的眼睛,点了下头。
安页顿时乐了,整个身子都朝向了燕北的方向,尾巴也快乐地晃啊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