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这药丸给人吃了会死的不知不觉,十分低调,恩,挺实用。”
奶团子思索。
俩小手抱着,身子稍往前倾,屁股略往后撅,后脚跟着地,前脚掌翘起,伸出一只脚前后一颠一颠的。
嗯,这姿势是她偷看一个带娃的综艺节目,一个叫天天的小男娃发明的思考方式。
具好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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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窝,想到办法了,窝,牢里有人。”
【我坐牢可不是白坐的,牢头是我小弟。】
奶团子让牢头支走了刑部尚书后,嗖的溜了进去。
三二五八,一顿大操作,给药丸做了顿spar。
刑部尚书回来后,把药丸亲自塞给了胡玉树,然后安心去睡觉了。
临走之前,还美滋滋的:嘿,天亮等收尸就成了。
不多时,牢房的门开了。
‘沉默声’震耳欲聋。
牢房的人惊恐的看着胡树。
奶团子从天而降:“不怕不怕,有窝呢。”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更夫悠哉的敲着绑子,看着眼前的东西逐渐逼近,嗷的一嗓子,扔了绑子:“小心特娘的。”
行之跟在后面一脸无奈:“妹妹,你……在干什么?”
奶团子个子小小的,穿着绿色小斗篷,扎着冲天揪,跟一颗大葱似的。
“我,在溜人挖。”
奶团子小手抓着绳子,绳子的另一头拴着吃了奶团子做的特殊药丸的胡树。
胡树脸唰白,牙却黑。
整个人的后背折了起来,两个手两个脚同时着地的走。
终于走到了林家。
奶团子知道渣爹和坏姑姑睡一起呢。
她把胡玉树放了进去:“要,乖哦,做他们的第三者。”
次日大早,林家房顶上的鸟儿都被尖叫声惊醒了。
“这他娘的什么东西?”林泽尧掀开被子便看到胡玉树趴在林玉儿肚子上:“你又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