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他黑暗生活里的一抹光亮,娇艳玫瑰上的露珠,没有人配得上我,包括他自己。
他不限制我的行踪,却偷偷派人跟踪我。
我知道的一清二楚。
多这亏了他的哥哥,江谨林。
“金丝雀舍得出笼了?”
如果说江谨呈是禁欲忧郁型,那江谨林则多了分轻佻。
眼角的泪痣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妖冶极了。
我莫名发怵,强装淡定:“不是哥哥找人叫我过来的吗?”
“一身白裙还挺像样子的?怎么,我那弟弟喜欢这款?”
他也不正面回答,眼睛在我身上细细打量了一番,流连忘返般啧了啧。
“还学会叫哥哥了?”
“真想当我弟妹还是说……”
“叫的是情哥哥?”
灰黑色单调的布局,房间里只开着一盏微弱的灯。
这是他的卧室。
我手心发汗。
这么多年过去了,我还是很怕他。
所以就连我听见有人敲门,说江谨林来找我时,我只能乖乖跟着走,不敢反抗。
我抿着唇,盯着他,不说话。
他散漫又慵懒,斜斜得靠在沙发上,一只手撑着,暖黄的灯光洒在他侧颜,柔化了他几分的轮廓。
如三年前温柔的错觉。
我坐的凳子剧烈的晃了晃,揺回了现实。
他踢了踢椅子,凶得很:“说话,哑巴了!”
我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可却故意在他底线上蹦迪。
又敢又怂。
“弟妹……”
“戚。”江谨林不屑的轻哼。
眸子里有几分我看不懂的暗色。
许久才感叹:“苏柒柒,你这身白裙子真丑。”
我穿白裙子很丑,江谨林一直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