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三在桐山县的艳名和恶名同样出名。
坊间关于蔡婳的传闻数不胜数,众文吏私下吃酒时也没少骂过这个失了名节、不知廉耻却还敢杀人的蛇蝎美人。
可夜里无人时,这些人也没少YY把前凸后翘、脸蛋魅惑的蔡三压在身下恣意欢好的情景。
所以,此时陈东林既窃喜、又忧惧。
众同僚看向他的眼神则更多是艳羡。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嘛!
“你回去禀告三娘子”
决定矜持一下的陈东林开口了,可那茹儿却奇怪的看了他一眼,随后,站在后边的陈初从他身边挤了过去,“借过、借过一下。”
茹儿见了陈初,忙侧身引路:“陈公子,这边。”
“几日不见,茹儿又长大了些。”
“嘻嘻,公子净会嘴上说,进了采薇阁便一头扎进凝玉阁,也不见公子来寻茹儿”
两人的身影一前一后走向白玉堂。
众文吏互相看了看,颇为不自在的各自撇开头,再不做声。
若是他们之间有人被蔡三请去,其余几人自然也要羡慕嫉妒,可单单请走一个皂吏,羡慕嫉妒后就多了一份‘恨’。
那蔡三眼瞎么?竟找了一个粗鄙皂吏,有辱斯文,简直是有辱斯文!
跟在一旁的西门恭,免费看了场戏,只觉有趣,无声笑了笑。
沉默前行半晌,张文才忽然压低声音道:“伱们听说了么?有人讲,那蔡三夜夜都要招男子行那床笫之事,且只找童男!”
“哦张兄的意思是,那陈马快是蔡三面首?”
“大有可能!”
众文吏聊起这个话题来劲了,方才生出的挫败感也终于找到了宣泄口
“小可忽作出一首诗来。”
“张兄说来听听。”
“咳咳。蔡三招陈郎,夜战锦帐床。”
“嗤~”
“叽叽叽”
“张兄大才!嗤嗤”
几人一阵猥琐窃笑。
这下,心中舒坦了。
笑够了,作诗的张文才忽又叹道:“哎!有这等鲜廉寡耻的女子,简直是我桐山县的耻辱”
说起这个,陈东林又愤恨起来,“是极!若我有一天得遂青云志,能做一县父母,必定把这荡妇扒光衣裳浸猪笼!”
“小些声,忘记这是哪里啦?”张文才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