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徐婉儿有些激动。
她即便出身富贵,但身为女子几乎参与不到任何家庭决策中,婚后更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现下有了这个机会,直让她生出一种‘要成就一番大事’的豪迈感。
“猫儿,你等我好消息吧!我把桐山县有些头面的娘子,都给你拢过来!”
“。”
猫儿听了却没像徐婉儿一样开怀,反而耷了眼皮。
徐婉儿也是伶俐人,马上猜到了猫儿的心思,不由意味深长的笑了笑,道:“妹妹放心吧,姐姐不会去邀那蔡三娘子。”
两个月前的仲秋夜。
陈家大娘子被蔡三娘子说哭了。这件事,不少人都看到了。
再加衙门里传出过陈初和蔡三有私。
总之,不少人都知晓陈家娘子和蔡三娘子水火不容。
看眼下的情形,两人的确是杠上了。
其实,猫儿想做这女子会所,未必没有存了和蔡婳一较高下的打算。
你蔡婳有家底支撑,我猫儿却也有一个爱搞发明的官人呀!
以后,你未必有我厉害!
除了这些许小心思之外,在商言商,她也不亏。
往后这面霜、洗发水,她会加工好了再带到会所内。
这样一来,不存在泄密风险,既挣了面霜钱,会所盈利后还能吃一份分红。
这小算盘打的,贼响!
两人说话间,一身漂亮衣裳的玉侬拉着陈初的手蹦蹦跳跳走向了蔡宅。
因猫儿和徐婉儿站的有些远,他们没留意这边。
玉侬和陈初进门时,在西跨院头条编辑部上班的徐志远和前来探班的陈英俊刚好走了出来。
平时这帮眼高于顶的书生,见了玉侬竟先拱手见了礼,口呼:“陈大家”
入了烟柳行,便和曾经的家庭没了关系,所以玉侬没姓,她这‘陈’姓,是当初和这帮新来同事互作介绍时,临时起的姓氏。
挺巧的,和陈初同姓。
这帮书生如此客气,自然是因为得知玉侬便是那位为民请命、笔下诗词时而婉约、时而奇崛的‘愈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