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脸颊贴着陈初胸膛,似乎能听见后者的心跳声。
因为陈初的关系,猫儿不像其他妇人用草木灰、淘米水清洗头发,而是用陈初带来的洗发水和香皂。
所以她身上那股特有的现代气息,让陈初忍不住贪婪的深吸一口。
紧张的猫儿同样呼吸急促但是
诶!不对啊,这味道不对,怎地一股脂粉味!
猫儿警惕仰起了脑袋,皱起小鼻子,努力装出一副凶巴巴的模样:“你身上怎有一股脂粉味!老实讲,昨夜你在县城可是不老实了!”
呼,猫儿同学,你终于问了!
陈初自从回家就等着猫儿这一句呢,他最担心的就是猫儿闻出味道却不吭声这种情况。
那样的话,他主动解释会显得此地无银。
若不说吧,猫儿憋在心里,陈初就要蒙受不白之冤了!
还好,猫儿终于遂了他的愿。
于是陈初先装作迷茫地扯着领口嗅了嗅,随即做恍然大悟状:“娘子,你不说我险些忘了!我还给你买了些胭脂水粉哩。”
说罢,陈初摸出布包,展开后却是几个精致小巧的脂粉盒。
桃花眼中的微愠随即化作喜悦,弯成了好看的月牙。
可下一刻,猫儿小心地瞄了陈初一眼,直接认怂,伏低做小乖顺道:“官人莫生气呀,都怪猫儿乱想,险些错怪官人。”
“你确实不该胡乱猜想,错了就要认罚,那就执行家法吧。”陈初双手后背,居高临下的看着猫儿。
猫儿竟有些紧张,怯怯道:“甚家法呀?”
“你怎么收拾虎头的?就以此法作为家法吧。”
“。”
猫儿有些委屈的望着陈初,虽不情愿,但因理亏也没有强烈反对。
“阿姐,芫荽借来了。”
就在此时,虎头高举一把芫荽冲了进来,猫儿顿时如蒙大赦。
这倒霉孩子!
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回来。
你姐打你一点不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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