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王保才还是觉的自己很冤。方才陈马快明明也盯着你看了啊!口水都快流出来了,你怎不抽他哩!
城外。
遥看远山如黛,近看草木茂密。
官道两侧的杨柳垂下万千绿丝绦,为往来行旅带来一片难得阴凉。
一红一黑两匹骏马并肩缓行。
红鬃马不时便会腆着一张马脸凑过去,想要和蔡三胯下那匹神骏黑马套近乎。
那黑马却理都不带理的,只顾仰头不疾不徐的往前走,那模样犹如骄傲小公举。
往常,蔡三衣着多是红绿艳色,此时作男子装束的月白襕衫,反倒为娇媚中添了一股英气。
马儿颠,人也跟着颠。
大凶之人看起来也活泼了许多。
“陈兄,为何一直偷看为兄?”蔡三一手持缰、一手持鞭,腰身挺的笔直,目视前方淡淡道。
“蔡兄,你不看我怎知我在看你?”陈初收回视线,同样目视前方。
“呵呵,看便看了,不敢承认?”
“好吧,我看了。”
“好看么?”
“好看是好看,不过在下一直有桩疑惑,不知当讲不当讲?”
“说来。”
“蔡兄平时是怎样锻炼的?”
“锻炼?”
“嗯,是怎样把胸肌。锻炼的如此发达?”
“。”
蔡三眯起狭长美目斜乜一眼,突然扬手又是一鞭,抽在红鬃马的屁股上。
正盘算着怎样向傲娇小黑要微信的小红猝不及防,嘶鸣一声如同离弦之箭似的冲了出去。
陈初差一点被甩下马来。
“日!你可以打老子,但不能打老子的马!”
“哟~”
眼看马背上的陈初手忙脚乱却依然嘴硬,蔡三轻抽胯下马臀,撵了上去,娇喝道:“我便是打了,又待怎样”
说着又是一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