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前,陈初只是随口讲了讲,当时他原本计划搞定香皂后再来尝试口红,没想到猫儿先弄出来了。
“要不要我帮伱们涂一下试试。”陈初也有些兴奋了。
猫儿四下看了看,西跨院内还有编辑部的员工,这个场合让官人涂口红,明显不是一个端庄大妇该做的。
便忍住了好奇,站定在原地笑而不语。
“我来我来~”玉侬却不管这些,上前一步就做大齐第一个吃螃蟹的女子。
陈初抬眼看向玉侬肉嘟嘟的唇瓣,却奇怪道:“玉侬,你的嘴唇今日怎没点血色啊”
“有么?”玉侬下意识摸了摸嘴唇。
陈初随即又仔细看了看玉侬的脸色。吓了一跳。
她本就白,此时站在阳光下,竟白的发青,同样没有一点血色。
“玉侬,你没有不舒服么?”陈初赶忙问道。
“噫公子这么一问,奴奴忽然觉得有些胸闷、还想吐”
说话的工夫,玉侬竟然身子一软,歪了下去。
陈初急忙一把捞住。
想吐不会吧,中招了?
可仔细一想,最早那次七月十七,距今还不到一个月不该这么早就有反应啊。
这边玉侬还没安置好,一旁的猫儿却也以手扶额,难受的眉头蹙成一团。
紧接,身子也站不稳了
陈初赶紧张臂再接一个。
这是啥情况啊?
怀孕也传染的么???
“长卿,快去请大夫。刘婶,过来帮我一下。”
陈初一边喊人,一边往配房看了一眼。
只见配房内还弥散着烟气,地上那只烧着炭的小砂炉将息未息。
明白过来的陈初,一口槽卡在喉咙中不知当吐不当吐。
奶奶滴,做个口红,你俩差点同归于尽。
八月十四。
鹭留圩主要路口已挂起了红灯笼,街面打扫的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