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玉侬想了想,不确定道:“被卖到刘妈妈哪里时好像十一岁。不对不对,是十岁”
“刘妈妈之前还有其他妈妈?”
“有哇,有王妈妈、张妈妈”玉侬掰着指头数了起来。
只随便听一耳,陈初都能猜出这一路走来的辛苦,可这憨妞竟还时不时咯咯笑上两声,真是没心没肺。
“你爱看话本?”陈初拿着手里的《宣和遗事》晃了晃。
“呀!你怎把它翻出来了?”
“本来就在书架上。”
“哦可能是奴家忘记收起了。”
玉侬急忙上前,挑着那些话本藏到了床褥之下。
“为什么藏起来了?”陈初好奇道。
“妈妈只许看诗词文集,说要奴家去比哪劳什子的花魁不许奴家乱看闲书。”
这不活脱脱就是一个爱看点小说的中学生么。
尼玛,万恶的封建社会。
“你怎么看的都是男性视角的话本啊?不爱看女主的?”
“女主?”
“就是专写女子的话本。”
“公子净说笑,这世上读书人、写书人尽是男子,那会有人给女儿家作书。”
“有的,至少在我们东胜神洲就有。”
“都讲的什么呀?”
“有的讲女子领军出征,有的讲女子高中状元。”
“真的么?女子也能做威风的大将军?也能高中状元?”
“嗯,还有据此改变的戏曲呢。我唱来你听听。”
“嗯嗯嗯~”
一脸期待的玉侬忙不迭点头。
“讲女子领军出征的,是豫剧《花木兰》。”
“公子,为什么叫玉剧呀?”
“因为是给玉侬写的剧,所以叫玉剧。”
“咯咯咯公子净会哄奴奴开心。”
奴家变奴奴了。
本来没打算撩你啊,咋就蹦出这么一句。
“咳咳。刘大哥讲话~理太偏,谁说女子~不如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