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临上车前对着西装男的尸体吐了口唾沫,顺道还瞪了我们一眼。
她们一行二十来人,迅速钻上了六辆小轿车,随着发动机的阵阵轰鸣声,消失在马路尽头。
“卧槽,这些女人好彪悍,是谁的部下?”
表哥瞪大了眼睛,望着女人们离开的方向,喃喃自语道。
老李摸了摸他的八字胡,沉声开口:
“如果我没估计错的话,她们应该属于那只前段时间从老挝过来的雇佣兵队伍。”
“叫什么‘黑百合复仇天使’什么的,反正她们这支队伍全是女性。”
“她们这群人也奇怪的很,就盯着亨瑞集团不放,在缅北这边已经拔掉了亨瑞集团很多据点了。”
“亨瑞集团你们也知道,他们长期囚禁的那些女性被这个佣兵团解救了之后,几乎个个都成了不怕死的战士,给她们一把枪,就连皇帝老子也敢杀……”
表哥在那儿“啧啧啧啧”地酝酿了半天,结果就蹦出来俩字儿。
“牛逼!”
听老李这么一说,我忽然想到了当初在大其力解救出来的那些人,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有没有逃出去。
一个人的实力终究有限,还好我有一个可以放心交出后背的团队,知足了。
这样一想,眼前这一帮正直直的盯着我、表情略显猥琐的人,突然间也变得可爱起来了。
“别看了,这就出发,咱们接着换二场!”
没办法,这一群色胚盯得我头皮发麻,要是再晚一会儿,我怕他们会掐死我。
直接招手拦下了三辆出租车,去了清莱最大的夜总会。
至于路边上的那些千疮百孔的尸体,总是会有人去收拾的,天不亮一切就又会恢复如初。
总之,习惯了就好。
隔天早上,我们一群人在桑拿房醒来。
我也算是兑现了诺言,吃喝玩乐加桑拿一条龙,把他们给安排得明明白白的。
特别是郝运那老小子,到后来干脆搂着我肩膀亲切地叫着老弟,我也只能硬着头皮应下来。
他半眯着眼睛、磕磕绊绊地说,我要是不应声,他就要发飙。
到最后发飙倒是没发成,只是他身边那四个风韵犹存的洋大姨估计累的够呛。
等二场结束都凌晨三四点了,老小子哭着嚎着要给我们安排三场,结果就来了这个连招牌都没有的桑拿房。
我刚伸了个懒腰,就听见隔壁屋传来那老小子的哀嚎:
“踏马的,老子的裤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