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陈文周笑道,“晚上可不比白天,有道是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时!我们昨天不是已经知道日比老儿不举了么,嘿嘿,这老家伙白天厉害,晚上可就不行喽!”
众人冷汗,心说陈主簿的口德真不咋地。
“南校尉,你过来,”陈文周朝南霁云招手。
南霁云走到陈文周身旁,陈文周给他耳语了半晌,直听得南霁云面色由疑惑转为惊讶,由惊讶转为惊喜,然后冲着陈文周深深一抱拳,“末将明白了!”然后转身去了。
陈文周又叫来荔非元礼,同样耳语半晌,荔非元礼的神色同南霁云一样,最后欣然领命而去。
“文周、主簿,你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啊?”李嗣业和浑瑊同时问道。
陈文周严肃地摇了摇头,“天机不可泄露。将军,现在由你亲领中军,只等时机一到,便发起总攻!”
李嗣业抱拳:“得令!”
然后陈文周又在李嗣业和浑瑊耳朵边上说了几句,两人连连点头。
叛军大营。
“报——将军,唐狗又有四百骑往下游去了!”
“报——将军,唐狗又有四百骑往上游去了!”
凌昆摆摆手,“本将知道了,再探,记住要严密见识上下游唐狗的一举一动!随时来报,不得有误!”
“得令!”
在下游防守的叛军刚刚排好阵型,南霁云就带领越骑举起火把发动了进攻。
防守的叛军步射营赶紧用强力火力压制,右前军人马被压制得寸步难行,无奈只能退回到河岸上去。
上游的荔非元礼同样也是如此,率领跳**骑向河对岸的叛军发起进攻,但叛军的步射营以密集的箭雨加以压制。
显然,结局如同白天一样,均以失败而告终。
上下游驻守的叛军同时发出舒畅和嘲讽兼而有之的大笑。
这时,下游的叛军就看见对面的右前军举着火把又开始往朔方军大营撤退。
上游同样如此,四百骑兵见渡河不成,举着火把浩浩****奔大营而去。
旗牌官赶紧禀报凌昆去了:“将军,上下游的唐狗都已撤回本阵!”
凌昆得到消息,哈哈大笑,和手下的将领一起,尽情地嘲讽了唐狗一番,这时就听见对面战鼓震天,号角齐鸣,旗牌官来报:“老将军!唐狗从正面发起进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