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信,你是不是傻逼啊!她明显玩你呢!还下午来找你,我说你等到天黑,等到世界末日,她都不会来。”
“我靠沈郝平死了?我得赶紧把沈家公司的股票抛了!”
黎舒舒被大家提醒,再给月银回播过去,电话已经打不通了。
眼见联系不上月银,大家终于懂了。
他们被涮了。
有人急道:“黎舒舒你同学居然是这种人。放人鸽子,不讲信用!害大家白白在这等几个小时。”
黎舒舒哪知道人心这么险恶,气得想哭:“我不知道啊。”
就在这时,有人问道:“月银她不来,祭祀怎么办?推迟吗?”
“不行!不能推迟,我们还等着呢。”几人细细簌簌聊了些事情,议论祭祀过程。
最终,那位中年男子站了起来,冷声说,“请她她不来,就别怪大家动手了。”
“我去找她。”
……
月银丢掉电话,继续坐在沙发上专注看电视。
沈小弟趴在旁边写作业,神情鄙
夷:“月银,你这样下去会没有朋友的。”
月银目不转睛盯着电视,说:“我不需要朋友。”
她一边看电视,一边吃薯片:“我是冷酷无情的终究无情杀手,这些看不起我的人,最后都会诚服在我脚下!”
别以为她昨天没看见,当她说要给黎舒舒送礼物时,对方惊讶感动目光下的鄙夷和不屑,仿佛在说她是个傻子。
月银咔嚓咔嚓咬着薯片,大声说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这些曾经辜负我的人,看不起我的人,都将付出惨痛的代价!”
沈小弟仰头看着自家姐姐,心情沉重:“姐,我求你了你别看那些了。实在不行你吃点药吧。”
他至今没有想明白,为什么月银能用如此坦荡语气,念出这么羞耻可笑的中二台词。
月银有一搭没一搭地逗沈小弟,忽然漫不经心抬眼,睨向窗边。
窗户敞开,白色的纱帘随微风飘荡,空荡荡的没有任何人。
有人在窥视自己,粘稠浓郁的恶意在空中弥漫。
月银眨了眨眼,若有所思地看着那处无人的窗边。
熟悉的气息……似乎是很久之前,她刚从这具身体里醒来时,曾在献祭的地方感受过。
沈小弟正跟月银吵吵闹闹呢,忽然发现对方半天没有反击,正盯着某处发呆。
他忍不住撑着胳膊抬头,朝着月银看去的方向望去,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