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醒来后倒也和我在茅草房里相依为命过一段时间,
她说她是来自另外一个世界的攻略者,太子注定会成为她的裙下之臣,独宠一人,为她要死要活,
我摇头失笑没接她的话,不过是稚子的痴心妄想罢了,
倒是隔壁的婶子看不下去,时常阴阳怪气的骂我不算个男人,
和人家小姑娘都住在一起,也不给人家一个名分,
我着实冤枉,
在婶子说这话没几天,她就提出要离开北上京城,打算去完成她的任务,
见她执拗,我拿出务农三年攒的钱送她一程,
人教人,教不会;事教人,一教就会。
只是没想到,她如今会成这般模样,
不仅在信中给我虚假的地址,嘱托酒楼小二将我毒打一顿,
还攀附上丞相府的嫡子,与他甚是亲密,
眼下这副对我避之不及的姿态倒还真是让人不爽呢!
罢了,此程也断了我与她的半年情分,
倘若再有什么不敬,就别怪我手下不留情了。
3
我依旧穿着粗布麻衣徒步去丞相府,在门口看到意料之外的人,
她东张西望的站在丞相府门口,时不时的派人去催促着丞相府的管家,
今日的她比前两日还光彩耀人,精致但不庸俗,是恰到好处的装扮,
卖菜大婶挑着扁担走到丞相府门口四处张望着,
李知时不知为何突然惊慌失措的骂起来,
“快把她给我赶走,臭水沟里的蛆虫也配走在丞相府里。”
那妇人连头都不敢抬:“对不起对不起,我儿子病了,我替他来给丞相府送菜的。”
说罢生怕自己冲撞了贵人,跪着磕了个头,挑着沉重的扁担转头往回走,
她站在台阶上趾高气昂的蔑视着:“以后你也不必来丞相府送菜了。”
即便这样依旧不满足,让她的婢女一脚把菜篮子里的菜踹翻,
白菜、萝卜滚落一地,妇人一边磕头一边哭着拾捡地上的菜,
我走上前挽起捡菜的妇人,妇人抬头吃惊的看着我:“玄哥儿,你也来京城了。”
她就是曾经出言让我迎娶李知时的婶子,李知时倒还真是对我们这些故人‘恨之入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