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菊自嘲的笑着,“可是我也就是这么想想。我没有你好看,没你有文化,啥都比不上你,我也没这命!我现在就是想摆脱家里的那个男人,带着我娘和孩子好好过日子。”
既然冬菊都说心里话了,于向念也不再计较上次好意被拒绝的事。
她说:“你放心吧,我们会想办法的。”
冬菊走后,于向念又去找程景默。
刚才吃饭时,就有人敬了程景默几杯,现在又和三叔公喝了几杯,程景默已经有些微醺了。
于向念看程景默的表情,就知道他喝到什么程度。
没醉的时候,他总是面无表情,话也不多。
微醺的时候,他就会眼巴巴的看着她傻笑,时不时的还会说些平时说不出口的话。
酒醉的时候,他就是死猪一样。
太阳已经落山了好一会儿,天快黑了。
于向念走过去,“三叔公,下次再让程景默跟你喝,他快醉了,等会回不了家。”
三叔公鄙夷的瞥了程景默一眼,“这娃在部队这么久,酒量也没锻炼出来!还不如我一个老头子!”
于向念赔笑,“可不,酒量可差了!”
三叔公站起来,“我让老幺送你们。”
“不用不用。”于向念摆手,“他还能自己走,我们回得了家。”
于向念揪了揪程景默的耳朵,“程景默,回家啦!”
程景默的双眼泛红带着些许迷蒙,他站起来,手搭在于向念的肩上,将人揽进怀里,舌头有些大,“三叔公,我们回家了。”
于向念将他的手拿开,严肃的说:“站好。”
“我让人送你们。”三叔公不放心的说,“天快黑了。”
程景默站直了,身子控制不住的晃了晃,“不用,三叔公,我没问题。”
一家三口走在回家的路上,程景默一路都要牵于向念的手,于向念推开,他又厚着脸皮靠过来。
平日里,她牵他的手,都要趁着没人或是晚上,现在倒是一个劲的主动来牵了。
一路上,他都伸着手,嘴里不停的念叨,“念念···念念···”,像是有多委屈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