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出了门口,没多久心中就有些后悔。
急忙转头回去。
这才这么一会儿的功夫,皇兄就让人回去了?
自己这是错过了?
恒王想到这里,面上浮现出几分失落。
“可还有什么事?”
箫煜见恒王呆呆地愣在原地,眉眼之间浮出一丝不耐烦。
他单手撑着下巴,薄唇却开始在下逐客令。
那舞姬已经走了。
恒王回过神来,见状连忙将神色给收了回来。
他赶忙弯下腰,朝着万岁爷恭恭敬敬的行礼。
“是臣弟该死,叨扰了皇兄。”
“你就是为了这名舞姬而来?”箫煜拿着酒杯,薄唇勾起似笑非笑的问道。
沈芙穿着单薄的舞衣,听到万岁爷的这话,心中只觉得一抖。
她蜷缩着身子将自己掩藏的更紧了些。
沈芙心中只觉得叫苦不迭。
可偏偏恒王却是半点儿自觉都没有。
见万岁爷问自己,恒王抿了抿唇,想了一会儿还是笑了:“臣弟只是觉得那舞姬好似与旁人不一样
。”
“不一样……”
箫煜嘴里喃喃的念叨着这三个字,想到什么嗤笑了一声。
“朕知道了。”
箫煜低垂着眼眸,重新执起桌面上的酒杯:“你先下去吧。”
恒王将喉咙里的话咽了下去,双手鞠起朝着万岁爷行了个礼。
弯腰退了下去。
“出来吧。”等人走后,箫煜这才淡淡的道。
桌面下,沈芙蜷缩着的身子一僵。
她看着面前明黄色的衣摆,眼眸颤了颤,蜷缩着的身子渐渐地朝着万岁爷那边爬了出去。
沈芙伸出手,一点点的朝着万岁爷的方向去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