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树倒猢狲散,曾经那些依附水蓝家的人也纷纷像是躲避瘟神一样的远离了水蓝家,其中也包括奥德丽的娘家。
最滑稽的就是,那些水蓝家的亲戚用一个可笑的借口把罗希法的孙子给接走了,以此去谋夺罗希法的遗产,把这个一无所有的家留给了奥德丽。
奥德丽单薄的身板如何撑得起这四面漏风的水蓝家,但是罗希法遗孀的身份却把她活活的困死在了这里,她根本无法挣脱。
喝下这口苦艾酒,看着杯中绿色的烈酒,她知道这是自己最后一次奢侈了,过几天就会有人来收走这里的房子,她马上就要无家可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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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桌上那叠厚厚的账单和最后通牒,她的心中升起了一股巨大的怨恨。
凭什么?凭什么我就要遭受这种事情?
凭什么我要嫁给一个该死的糟老头子!凭什么这个该死的老东西一分钱都不给我留下!凭什么我要替这个见鬼的水蓝家还钱!
这里的房子,这里的庭院,这里的一切都是我应得的!是我奥德丽应得的!是我那个见钱眼开的杂碎老爹把我卖给罗希法那个狗杂种换来的!
尘封的走廊中,微蓝的月光照亮了那幅巨大的挂画,那是她和罗希法的新婚画像,画中的她看上去就像是一个没有灵魂的人偶一般。
哐!
她愤怒将酒杯砸在了这幅巨大的挂画上,砸在了那个早已不复存在的男人的身上。
“罗希法,你这个狗娘养的杂种,你凭什么能安安稳稳的躺在墓地里睡觉?凭什么!我不欠你们水蓝家的!我不欠!为什么……为什么我要经历这种事情……为什么啊……”
苦艾酒一点一点的将画像上的罗希法染成绿色,奥德丽的心也一点一点的绝望起来。
月光偏转,画像上罗希法的脸陷入了阴影之中,月光照射到了画像的下半部分,露出了画像上罗希法叠着的双手,手上戴着一枚蓝宝石戒指。
“嗯?等等!这是……对了,戒指!那枚戒指!还有其他的那些……呵呵呵……罗希法,噢,罗希法,我亲爱的丈夫……呵呵呵哈哈哈……”
她拿起了桌上的开信刀,随手割断了头上的发带,黑色长发如同瀑布般的披散下来。
她想到了摆脱困境的办法,一个非常好的办法,谁也不会想到一名贵族夫人会去盗墓吧?
水蓝家也算是有着悠久历史的贵族了,想必墓穴里会有不少好东西吧,谁说罗希法没给她留遗产,现在整个水蓝家都是留她的遗产,包括六尺之下。
“沉着决定成功,亲爱的……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