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行小字的作用,其实就是在关键时刻,公布许棒子领导者的身份,并在危难时,保住许棒子的性命,证明这是高老爷亲笔之言,比如现在。
刘管家看完字条后,浑身瘫软地坐在了地上,表情呆滞,苦笑地说道:“数十年的感情,呵呵,让我有点摆不清位置了……仆人就是仆人,永远不是朋友。”
这一句话,直接证明了字条的真实性。那笔迹肯定是老高的,不然刘管家不会说这种话。
许棒子擦了擦鼻孔流出的鲜血,依旧很沉默地坐在了犄角旮旯。
疯狗愣了半天,突然骂道:“高老爷多个鸡毛啊?!老子想做任务就做,不想就不做。弄急眼了,我踏马连他一块干了!狗东西,出卖就是出卖,说那么多花里胡哨的干什么?我他妈就要弄死你……!”
说完,他就要动手再打。
“啪!”
就在这时,任也拽了一下他的手腕。
“你干什么?”
“人死了,至宝也拿回来了,现在杀了他,得罪高老爷,万一触发什么机制,大家不是白玩吗?”任也瞧着疯狗:“给我个面子,回去看看再说,行吗?”
“我就不给你面子,咋地?你还能从我血管子里,把那一滴药抽回去啊?!”疯狗是真急了,已经见谁咬谁了。
不过,话虽然这样说,但他却没有再动。
“算了,小安,等回去再看看。”于伟峰入门后,第一次叫出了他的姓。
“操,憋气!”疯狗骂了一句,气呼呼地坐在了木椅上。
众人瞧着许棒子,谁都没有再说话,只静静地等待着。
……
数个小时后,船停在了暴怒村的码头。
高家有不少人过来迎接,众人依次下船。
来到陆地上,大家的神异能力都恢复了,任也便暗中给许棒子传音道:“别他妈扯淡了,你既不是王守财的奴隶,也不是高老爷的仆人。那纸条或许是真的,但……你一定不是为了老高在做事儿。”
许棒子一愣。
“我盯死你了,你想跑,可能会很困难。”任也再次给他传音:“我给你三秒钟时间考虑,到底要不要跟我说实情。”
许棒子表情非常挣扎,沉默许久后回道:“好吧,我告诉你真相。其实我有一个非常不幸的童年……。”
“我踏马真想把粑粑拉你嘴里。”任也咬牙骂道:“别跟我编故事,我爸是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