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倾身要吻她,同一时刻,翁颖的手落在他脸上,啪的一声,又脆又响。
邵驰的脸比他的身份还金贵,见多了想亲的,这些年也只有翁颖敢打。
邵驰一瞬变了神色,可很快又扯起唇角,变态似的说:“就是这个味儿,来,你继续。”
见过求财的,没见过求打的,翁颖今天主打一个求仁得仁,她再次扬起右手,毫不迟疑。
可手腕被邵驰一把握住,她抬起左手,邵驰两手扣着她两只手腕。
见她目露凶光,邵驰不怒反笑:“还生气呢?”
他做事从不解释,可今天破天荒的跟翁颖解释:“前几年我家里出了点事,事出突然,来不及跟你打招呼,出国也不能跟你联系。”
“我不是让人找你了嘛,房子过户到你身上,车也留给你,你有任何事给那人打电话就行,你见过谁家甩人这么大方的?”
随着邵驰的话,翁颖仿佛看到四年前那个快要疯掉的自己。
某一天她突然联系不上邵驰,他电话从关机到停机,就连他在夜城的公司都一夜之间换了法人。
翁颖慌极了,生怕邵驰出什么事,想尽办法找他,包括去他常去的饭店,娱乐场所,去找他认识的人。
所有人都三缄其口,说不知道,邵驰就像凭空消失了。
一个月后,有人主动来找翁颖,给她一辆帕梅拉的车钥匙,外带一个夜城二环边的住宅过户合同。
翁颖第一反应问邵驰在哪,来人坚决称不认识邵驰。
翁颖在那一刻才恍然大悟,邵驰不是出事了,只是玩腻了,不要她了。
翁颖撕了合同,把车钥匙扔进后海,她曾幻想过,会不会某一天,邵驰会突然出现在她面前,跟她说只是在开玩笑,他就是想试探她图不图她的钱。
二十一岁的年纪,不是装天真,是真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