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冷欲寡淡的俊颜,像个屈服困境的落难清倌人,宁雪滢恶从胆边生,向后一靠,“脱。”
卫湛一愣,微敛凤眸,“滢儿,别太过。”
宁雪滢扭头,“不脱算了。”
卫湛犹豫了下,当?着女子的面,解开了衣带。
衣衫层层叠叠堆在脚边,他坦然?面对榻上故作淡定的女子,“然?后呢?”
光影中的男子令宁雪滢面红耳赤,也真真切切看到?了他健壮的内里,“穿上吧。”
“看了,不负责吗?”
被反将一军,宁雪滢色厉内荏,“负责,那你过来躺下。”
卫湛踢开脚边的衣衫,听话地?躺在小榻上,不紧不慢等着她的后招。
宁雪滢松了云鬓,用毯子蒙住自己,像个粽子一样一挪一挪,从他的脚底开始进击,一点?点?向上拱动。
当?拱过一半时,听得卫湛一声闷哼,她得意地?从被子里冒出脑袋,擦了擦唇,“别动。”
卫湛仰面看着车顶,被身上如?粽子的小妻子折磨得够呛。
一阵压抑的低吼过后,他扯开毯子,将始作俑者揪了出来,摁在榻上。
车壁上风灯晃动。
宁雪滢瞠了瞠美目,眼前是缭乱的灯影,视野极尽颠簸。
直至三更天。
翌日,宁雪滢还处在香甜的梦中,是被卫湛抱到?河边的。
当?清凉的水拂过面颊,她在浮岚暖翠的景色中悠悠转醒。
山清水秀,鸟语花香,眼前人是自己的人,这才有了梦里梦外的惬意。
“夫君,好早。”趴在男人的肩头醒脑,她顺便用男人的衣襟擦了擦脸。
都日上三竿了,还早呢,卫湛单臂抱起她走回马车。
正?捧着蜜罐的青橘忽然?觉得嘴里的蜂蜜不甜了。
“世子像不像在带小孩子?”
秋荷学?老实?了,不敢与世子爷吃味儿,用食指蘸取青橘罐子里的蜂蜜嘬了嘬,也不觉得甜了。
用过早饭,宁雪滢带着两个小丫头在附近散步。
回来时有说有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