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简却说:“可以一试。”
君臣两个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的眼底看?出野心。饶是如此,赵简仍忍不?住地说道:“这事,就这么办。”
比起民生疾苦,他更担心祖宗留下的江山残缺了。
何况,任何一个有血气的皇帝,都受不?了敌人如此频繁过分?地挑衅。
“尽快。”赵简又说。
傅也平瞧他一眼,不?疾不?徐地应了声?好。
等到送走傅也平,赵简在房内转了两圈,有些激动。
但很快,他便冷静下来。
这件事交给傅也平,不?仅是将吏部的权给了傅也平,连带着户部也分?了一部分?了出去?。
别提制衡,往后朝堂上恐怕真成了傅也平的一言堂。
赵简有些烦躁地摊开手?里的折子?。
他不?甚用?心,一目十?行。
过了会?儿,赵简盯着折子?上的一个名字,陷入沉思。
这折子?是章向文递上来的,洋洋洒洒一大篇,讲述的却是岭南地区民风民貌的变化。这一切,都与谢敛息息相关?。
谢含之啊……
赵简合上了手?里的折子?。
章永怡老了,要致仕了不?错。但谢敛就是如今也不?过廿二岁,比他都只大了一岁,年轻得很。
若说找一个人接替章永怡,没有比谢敛更合适的人。
何况,谢敛也该回京都了。
第章朝天子二
这年边关告急,人心惶惶。
朝廷为了筹钱,向下施压,要收回连年赋税的欠款。
曹寿为了这事儿,急得嘴皮子燎了一串泡,好几夜都合不了眼。
毕竟岭南一向穷困,每年都交不上去赋税,稀里糊涂拖欠着。这么连年累月下来,欠下来的?款项极大。
这么大一笔钱,他上哪儿找去?
这简直要了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