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行。
……都两年了,光是吻和手能满足得了吗?
要是继续下去岂不是委屈了自己一辈子没尝过真正的滋味。
【你光是跟我接吻都受不了了,其他还受得了吗?】
【宝宝,别贪心。】
【你会坏的。】
幻听又在嗡嗡作响。
他睁开眼,猛地推开人。
陆或雍离开唇,握住身前挡着自己的胳膊,对上小爱人被吻得通红的脸:“怎么了?”
手拨开他汗浸浸的额前发。
顾知煦深呼吸几口气,眼眶微红,略有些恼火:“这件事没解决前不许再吻我!”
陆或雍:“……”他们合法的:“你不想跟我接吻?”
“反正就这样。”顾知煦没给他任何问为什么的机会:“你对自己那么洁身自好,那少亲我。”
陆或雍听出这小祖宗的言下之意,就是他起不来就不谈了。
顾知煦躺回床上,胳膊盖住脸:“我困了。”
他不要耽溺在这样双重沦陷的诱惑中,不然自己迟早得进精神病院。
这个病一回家就复发幻听。
还是听医生说的,排除干扰性因素,积极治疗。
陆或雍见顾知煦背对着挡住脸,发红的耳根露在外头,也跟着躺下,把老婆抱入怀中:“对不起,那我哄你睡觉。”
【手指也不要吗,明明之前被我用手指玩也会哭得浑身发抖。】
【舌头也一样,也能哭得厉害。】
【都不要了?】
【宝宝,明明这都发抖得不行,你太贪心了。】
顾知煦:“……”
听听,说的是什么话。
不行还敢讽刺他?连幻听都敢讽刺他了?
几分钟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