矿石病是会通过母婴传播的,但由于矿石病病患那岌岌可危的生存环境,对此研究的样本严重不足。
但并不代表没有。
“你有没有发现这些理想的共同点?他们没有为了自己而战的。”
谢尔盖想了想,好像确实如此。
“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从雪原上你创建了宪兵队开始,我们早就做好了这一份觉悟。
“——死在战场上,死在自己理想的道路上的觉悟。”
谢尔盖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了那位步话员(炮指员)的身影。
他摇了摇头。
“我好像知道了。”
“谢尔盖,你想想,如果我们不是单纯的感染者暴徒组织,如果塔露拉能够给你更多的时间去改造我们的学习,那么整合运动就是一个巨大的、由理想主义者构成的强大组织。
“——在塔露拉出现变化之前,我也曾想过这样的组织的出世。这或许就是我们的理想得以实现的关键。”
“。。。。。。”
谢尔盖的心底里浮现出了一个计划。
“——我明白了,查尔斯。我睡一会。”
“嗯。”
黎博利看着眼前的白毛菲林,悠悠的叹了一口气。
整支宪兵队早已陷入了疲累的境地,如果随便来一支队伍,哪怕是最菜的乌萨斯感染者纠察队,整支宪兵队都会瞬间崩溃。
战士们早已到达了自己身心的极限。
这处军械库还相对偏僻,补给到前线部队也比较方便。
查尔斯拎起了自己的西贡诺夫SVd,检查了一下其中的7N1高精度穿甲源石蚀刻弹。
“换班吧。你也是时候该休息休息了。”
他自顾自地起身,走上了制高点。
地面上的血污依然存在着,诉说着这里曾经发生过的一场战斗。
探照灯仍然在闪着,照耀着地面上的铁丝网和血污,令人感到一阵压抑。
宪兵队的宪兵们在经过两天一夜的连续奔袭高强度作战后,纷纷怀着或好或坏的梦沉沉地睡下了。
这个时代就是这样。
无论对感染者,还是对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