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段过于平和的时间里,他们是不能接受相互间的平等对待的’。”
科西切依然那样的无动于衷,那样的……沉默。
稀松平常的一句话,却让塔露拉不由得一寒。
火焰的势头,也不由得微弱了许多。
“除非……我们结束掉这一连串的平庸年月。”
狂热,抑制不住的狂热。
科西切又一次对面前之人展现出那宏图霸业。
“你我能接受他们的自治,就像哥伦比亚和叙拉古的市民一样。可他们自己呢?
“他们会推举出下一个执政官和下一个贵族,因为他们不敬重他人,只畏惧权力和暴力。
“不仅如此,他们还不准有人比他们更勇敢更聪慧,更善良、更慈悲。。。。。。
“除非你是他们的公爵,或是他们的皇帝。”
塔露拉又一次看向了科西切。
真正意义的看。
她看到了……一位公爵,一位上位者,一位阴谋家,一位……战争贩子。
先皇的荣耀冲昏了他的头脑……吗?
“你同情他们。你同情我的领民,同情那些被税吏和官僚逼得无处可逃的市民。这当然很好。
“而且,即使你不断地强迫自己吐出那些污辱感染者的词汇。。。。。。我也依稀记得。
“你不断调整我的政策,尝试更多地保护他们,甚至不惜激起市民的愤怒。
“我可花了很长时间才抚平他们的情绪,塔露拉。”
“我不是同情他们!”
“但你的确是爱着他们。”
语言在这个男人面前苍白无力。
“你。。。。。。?!”
“我很欣慰,塔露拉,你是真的看重他们的……你越来越像我了,我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