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浅羞得恨不得直接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个男人,不是从来没谈过恋爱吗?什么时候这么会了?
薄宴亭抱着怀中羞得没脸见人的温浅,那双犹如狼眸般自带威严的眸子里带了些许笑意。
尤其是当他的目光落在温浅已经红肿了的唇瓣上。
她的口红已经被自己全部吃掉,如今显得有些凌乱不堪。
一触及到那唇瓣,姜琰的目光越发暗淡,周深的气息都带着浓浓的情欲。
想了这么多年,念了这么多年,他如今终于鼓起勇气,将她揽入怀里,肆意的亲吻,蹂躏……
真想将他捧在手心里的宝贝推倒在床上,为所欲为……
温浅反应过来之后死死的瞪了薄宴亭一眼。
薄宴亭刚才的那股勇气如今已经消散,他低着头,有些委屈的撇了撇嘴,“你生气了?”
“你胆子那么大,万一被发现怎么办?”
“那就和他分手啊。”
温浅嘴角一顿。
“我跟你解释过,我要让他一无所有,就不能那么着急跟他摊牌。”
薄宴亭垂眸,眼底深处的情欲逐渐退去。
“所以你还是放不下他?不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让我娶你吗?还是说你又改变主意了?”
温浅瞧见他这副一副吃醋了的样子,无奈一笑,立刻转移了话题。
“姜,琰是吗?”
姜琰眼神猛然一亮,“对。”
鬼知道,温浅发现薄宴亭有双重人格,并且执意要打听他的名字的时候,他隐藏在那具身体里有多激动!
每一天他都恨不得突破障碍换到这具身体里。
薄宴亭那个瞎了眼的不愿意娶她,他愿意!
他恨不得马上就把温浅娶回去当自己的妻子!
温浅想不明白,究竟是什么样的遭遇让薄宴亭滋生出了另外一个人格。
在医学上来说,只有巨大的精神刺激,才会让主人格生出另外的暗黑性人格或者是保护性人格。
难道是,当初薄宴亭父母出车祸的时候,他就已经生病了吗?
温浅有些心疼的揉了揉薄宴亭的手,“我没生气,我也没有改变主意,我是真的想嫁给你。”
“那好,你跟顾承泽立刻分手,我就相信你是真心的。”
温浅皱眉,“暂时还不行,顾承泽先前欺我,骗我,我必须得把仇给报了,才能和他分手。”
姜琰紧紧的盯着温浅的目光,似乎在分辨她说的究竟是真话还是假话。
“那好,你明天就跟我去领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