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浅恨不得翻一个白眼,“小人之心夺君子之腹,我可什么都没有跟我的阿宴说,倒是你,一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模样,这么着急解释,生怕别人不怀疑这件事情跟你有关吗?”
薄宴亭眉毛一挑眉。
她的,阿宴?
这人怎么又换了一个称呼?
木婉言听到她的称呼,脸上划过了一道嫉妒。
“宴亭,昨天我发现你不对劲,本来想带你去医院的,是她突然出现,她还打了我,她昨天晚上有没有对你做什么?”
“对不起,是我没用,我打不过她,被她提着领子从屋里扔出来了,她后来把门锁了,我进不去。”
木婉言说的那叫一个委屈,可怜。
好像昨天晚上是她拼了命的要救薄宴亭,要把薄宴亭从她的魔爪里面拉出去。
薄宴亭一言不发,目光仿佛能把自己手腕上的那块儿表盯出花儿来。
这块儿表,他怎么忘记摘了?
下意识的,薄宴亭想要用自己的衬衫袖子将这块表盖住。
等木婉言说完,他方才开口。
“你为什么会刚好那么巧的出现在酒店房间外?”
木婉言的委屈表情就那么僵在了脸上。
温浅瞧见她这搞笑的一幕差点儿没笑出来。
“我……我昨天刚好到酒店有事儿,然后就看到你进了酒店,我本来想跟你打声招呼的……”
木婉言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薄宴亭打断,“是吗?”
“你当时进来的时候,酒店的房门应该是锁着的,你怎么进来的?”
“不会也那么巧,你刚好有酒店的通用房卡吧?”
薄宴亭一句话直接堵死了木婉言接下来的狡辩。
木婉言像是被人打了一巴掌一样,连话都接不上来了。
薄宴亭目光冷寒,“我这个人最讨厌别人撒谎,说实话,我可以不追究这件事,可如果你说谎,那我保证这件事情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而且我不会放过任何一个算计我的人。”
咚。
木婉言差点没有从病床边直接跌落在地。
她手指头有些颤抖。
不能说,说了薄宴亭就再也不会理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