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点了,对方应该到了。
想起单巧云适才说的话,顾青竹睫羽间浮现出些许厌恶。
被注视的佣人结结巴巴,正要说话,厨房的门却突然开了
alpha自内走出,她一身常服,一侧头发突然放了下来,遮挡着耳垂,看上去格外放松。
纤细的指节捏着一块咬了一口的饼干,脸颊一侧显得有些鼓鼓囊囊
对上目光,几乎是瞬间,应许将手心的饼干往后藏。
她似乎是意识到这个行为很蠢,下一秒又犹豫着放了下来。
应许艰难咽下饼干:青竹
顾青竹视线落在她唇角的巧克力碎屑,心内立即下了判断
一副蠢样。
面上,她别开目光:离我远点。
一股糖精的味道。顾青竹皱着眉头,往楼上走,脖颈上的丝巾也变成了围巾,指节缓慢解着,似乎这个动作于她而言也有些疲惫。
她所走的每步,身上残留着的消毒水味都会于方寸间弥漫。
应许想,她都没说顾青竹像个生化武器,自己吃点巧克力怎么顾青竹了。
简直不讲理。
但更不讲理的
是耳机内的盛秋雨。
在听见开门的声音后,应许几乎立刻将包装踢到了桌下,手上的动作自然也一滑,从接通变成了第三个。
只能听,不能说。
盛秋雨在刚接通时还表达了几分困惑,但很快她觉得这样也不错,自若的给应许讲起了自己的一天,分享欲极强。
听着盛秋雨话题七弯八拐,就是不提重要的事,应许颇觉崩溃。
她都顶着被顾青竹发现的压力接电话了,盛秋雨就不能说点有用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