届时丰泽哥哥定会因此厌弃自己,她当时在丰泽哥哥跟前说那些,只是为了逼他,并不是真心要那样做。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付丰泽正在借酒浇愁。
从前的佳酿,他如今是喝不起了。
他轻叹了声,一边嫌弃手上的酒烧喉咙,一边不停的仰头灌入。
难以想象,他堂堂驸马爷,也有这样拮据的时候。
付文莹磨人着实有一套,尤其她还特别了解付丰泽。
软硬兼施,闹得他如今除了躲,别无他法。
付文莹的这张脸,直接刮去了付丰泽私产的三分之二。
花了这么多钱,付丰泽对付文莹非但没有厌恶,态度反而更好。
俗话说得好好,借钱的人都是大爷。
付丰泽心想,他已在付文莹身上倾注了这么多心血,若两人闹僵,那他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是以,纵然付文莹再纠缠,他也总耐着性子哄,实在没法了才躲着。
“哟,这不是咱们驸马爷吗?怎么一个人在这喝闷酒?”
付丰泽缓缓抬眼,沉着嗓音叫了声,“周大人,真是凑巧。”
周大人是他在官场上的死对头,对方是个武将,他身为言官,两人之间本该井水不犯河水。
可不知为何,周大人对他处处看不惯,总在朝堂上挑刺。
今天碰上,算是冤家路窄了。
周大人倒不客气,自顾自拿了酒杯,倒了口酒,一饮而下。
喝完之后,他皱起眉头,“驸马爷这是落魄了,居然喝这般劣质的酒。”
“爱喝不喝。”
“从前的驸马爷多威风啊,有长公主撑腰,日日宴请,京中好几家大酒楼,都挂着长公主府的账。”
说到这,周大人轻蔑一笑,“近日驸马爷倒是消停许多,难不成是遭长公主厌弃了?”
“周大人五大三粗,怎么也学做长舌妇,开始议论别人的家长里短了?”
周大人漫不经心的又喝了口酒,“同朝为官,我也是关心驸马爷。”
“用不着你关心。”
黄鼠狼给鸡拜年,能安什么好心?
气急之下,付丰泽被酒呛着喉咙,猛咳好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