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性子闷,没几个人真心会喜欢我,除了你,这我都知道。”濮喻说。
这是事实,但从当事人嘴里说出来,不免叫人怜惜。他心里一软,说
“那是不够熟,我以前不也这样想你,你看现在。
“不是每个人都有你这种耐心,”
濮喻说,“所以我刚才说你对我好。
濮喻心里把他捧的也太高了吧!
宁颂感觉自己受之有愧!
他都怕辜负了他
“我有时候也觉得自己太黏你了,好像影响到你正常社交了。”濮喻问宁颂:“你会觉得我太黏你了么?”宁颂扭头看向濮喻。
濮喻的脸靠的很近,他的目光不自觉下移,看到他喉结上的那颗痣。
真是很性感的一颗痣,那么干净白皙的一个人,脖子这里长一颗痣,领口若隐若现的,像在勾引人。宁颂摇头
濮喻就说:“谢谢你。我尽量不黏你。"
“也不用
啦。”宁颂立马安慰他。
濮喻心满意足地出门了。
走到天桥上,远远地就看见了盛焱,他那一头白毛很显眼。
盛焱好像在打电话,趴在天桥上,风将他的头发吹的一直飘,他并没有察觉他过来,濮喻从他身后走过去以后,盛焱才注意到他,扭头看着濮喻的背影。纯黑的一个人,薄似刀,戴着个白色的大耳机。
桥上夜风习习,正是最凉爽的时候。濮喻回去的路上顺便听了一下法语,觉得今天的月亮都比平时要漂亮。他现在的要求真的不算高,如果不是盛焱,他可能会一直这样以一个占有欲很强的朋友的身份陪在宁颂身边,到毕业,到上大学,或者到一起功成名就。只要不要有人的地位越过他就行,只要不要让他觉得太有危机感就行。
但盛焱张扬肆意,从来不会甘于人后。
他们俩在电话里挑明了立场,濮喻以为盛焱第二天会孔雀开屏。
但没想到一连两天都没见盛焱的身影。
平时他从洗手间回来都要在窗口出现一下,这两天也没有,甚至吃饭的时候也没见他过来凑热闹。
事出反常必有妖,濮喻反倒有点不踏实。
周三是上东州成立纪念日,他们学校也放假一天。盛焱生日是周四
在学校
宁颂不知道他家里会不会给
他大办,打算周四给他在学校里小小地
祝一下。他告诉了乔侨,乔侨最爱搞生日惊喜了,要全包,而且立马告诉
了范多多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