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不准我见娘亲了,她还说若我不听话,就要将我过继给娘亲。”
付丰泽神色一紧,“竟然有这样的事,那你怎么没同我说?”
付俊良语气夹着抱怨。
“爹爹近来事忙,不常在府中,好不容易见到,又总是一副行色匆匆的模样,哪有机会让我说?”
付丰泽干咳一声,以此来掩饰自己的尴尬心虚。
“她应当只是生气你同你娘亲亲近,没觉察出什么来吧?”
付俊良点头。
“孩儿认错之后,她态度变缓和了许多,应当没发现。”
“那就好。”付丰泽松了口气。
“既然她不许,那你就别忤逆她,多去讨好她,打消她的所有疑虑。”
“孩儿知道了。”
“好孩子。”付丰泽拍了拍付俊良的肩膀。
“古有勾践卧薪尝胆,今有我们父子二人忍辱负重。”
“她的好日子不长远了,等她家落败,咱们一家四口便能光明正大的一起生活,一同享受养尊处优的日子。”
在许颖微的施压下,付丰泽很快便送来金簪。
手艺自然是及不上皇帝送的那支精致,重量也远远不及。
但掂量着,也是得花费不少银子的。
小如烟虽嫌弃,但转念一想,跟谁过不去,也不能跟金银闹别扭,于是也常抓在手心。
是以,公主府尊贵的小娘子,整日左右手各握一只金簪,被丫鬟女使们抱着赏花游湖。
这是赵嬷嬷的提议。
小娃娃刚出生,若身子康健,便不必整日在屋里拘着,多到外头看看反而更好。
对此,小如烟举双手双脚赞成。
她也好奇公主府到底长什么模样,迫不及待想要看看。
许颖微见女儿期待,便应允了。
她本该出了月子的,但因产后心悸,宫中来的太医便劝她坐个双月子,免得将来拖累身体。
许颖微担忧自己不能长长久久的陪着女儿,宁可多在屋里关几日。
不能亲眼盯着,终归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