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同驸马说什么呢?瞧着驸马挺高兴的。”
“约莫是长公主说了些安抚驸马的话,疏解他心中郁结。”
“说来奇怪,为何今日驸马爷求饶时,长公主非凡没有帮,反而还推波助澜,加重驸马罪证。”
“是啊,长公主不是对驸马一往情深吗?”
“这有什么好猜的。”
周夫人骤然出声。
“若你们家郎君同驸马一般,有个惹祸精妹妹。”
“每次小姑子闯祸,夫君不仅帮着遮掩,还拿甜言蜜语搪塞你,你笑得出来?”
周夫人一番话怼得几位贵妇哑口无言。
“再者,太后、皇后娘娘是殿下的娘家人,假使你们娘家人到夫家撑场面,你们会傻傻贴着夫家吗?”
几位贵妇设身处地想了想,不约而同露出惭愧的表情。
“真没想到,天家公主还要受这样的委屈。”
周夫人神色平淡,“那是因为长公主对驸马有情义,不愿叫驸马为难。”
“可人这一生,情总是有限的,若将情谊都耗光,剩下的便是不耐跟冷漠。”
“驸马会落得这样的结果,也是他咎由自取。”
周夫人叹了一口,语重心长。
“咱们对长公主还不了解?任谁也难以从她身上挑出错来。”
“这样的人,却被逼得冷漠相对,可想而知对方有多过分。”
贵妇们听完都觉得很有理,纷纷点头附和。
见这些贵妇没有再多嘴长公主的事,周夫人满意点点头,不着痕迹离开。
另一端,许颖微已命人将付丰泽扶起来。
“既已受罚,此事便就此了结,驸马留在席面上招待客人吧。”
皇帝闻言,点头附和道。
“依长公主的。”
付丰泽心间紧绷着的弦微微松动,有一股劫后余生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