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林谨容拉开书房门准备出去时,林志国的又轻描淡写开口:“这些年不论我怎么说,你都自认对余安安有愧,觉得是你占了余安安的位置,所以对你帮余安安的事我也没阻止过,如今也差不多了。以后余安安的事,你不要再插手了
他回头,看了眼凑近台灯旁翻看棋谱的林志国,沉默着出门。
“谨容这就要走吗?”徐妈端着两盏雪梨燕窝朝书房走来,笑盈盈道,“那雪梨燕窝我给你带上吧!这段时间京都天气干燥,雪梨燕窝润肺最好
“不了,我还有事
徐妈还想说什么,林谨容已经绕过徐妈匆匆朝楼下走去。
“出什么事儿了这么着急?”徐妈不解嘀咕着,将雪梨燕窝端进书房,将燕窝放在林志国手边,“公司的事也太忙了,谨容这么晚还记着出去
林志国瞅着手里的棋谱未抬头,笑着道:“应该不是公司的事,谨桦睡了吗?”
“睡了徐妈笑着说,“这雪梨燕窝就是谨桦让我给您炖的,这燕窝还是谨桦挑的呢
“是吗?”林志国闻言,放下交叠的双腿,把棋谱搁在一旁,打开炖盅盖时眼底笑意都藏不住,“瞧着不错!”
林谨容从林家老宅出来直奔机场。
坐在轿车后排的林谨容,垂眸摩挲着手机。
窗外霓虹映着他棱角鲜明的脸廓……
——我有自己的妈妈,我的妈妈是安姨,所以你们林家的卡我不会要。
十七岁的余安安,把银行卡还给他的时候是这么说的。
后来,余安安车祸,安姨寸步不离守在医院。
如果不是林谨容坚持要将余安安留在医院,安姨已经把余安安接回家里,方便一边照顾安安一边做小生意。
对安姨和余安安之间的感情,林谨容从不质疑。
十岁,余安安失去了自己的生母,但有了一个疼爱她的养母。
如今,连养母也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