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少年又开了口。
“先生先去忙吧……我已经没事了,等输完液,我自己回去就好。”
傅斯岸没说话,按摩的动作也没有停下。
全当没有听见。
但病床上的舒白秋却睁开了眼,用湿漉漉的、看起来格外好亲的眼眸望着他,认真道。
“我还在发烧,也不想传染给先生。”
傅斯岸皱
()了皱眉。
到这时候,舒白秋还在为别人着想。
为什么这样的小孩。
偏却是承受了最多痛楚恶意的那个人?
“好好休息,睡一会儿。”
傅斯岸的声音低下来,尾音磁沉,带点无可商量的口吻。
“别睁眼,不然你的眼睛会酸。”
舒白秋张了张唇,还想说什么,却倏然被止住了声音。
“……唔……!”
这次并不是身上微微加重的一下按摩。
他知道的。
傅先生的威胁,从来不会重复施用同一种手法。
只会越来越深彻。
这次舒白秋的唇才刚刚张开,就被一根长指探伸了进来。
傅斯岸抬手过去,深入了少年薄白柔软的唇间。
探入唇齿的长指让舒白秋没办法说话,更无法拒绝或反驳。
那温热的手指压住了舒白秋的舌尖,又有一根长指从齿间伸进来,指节蹭过了少年湿漉温软的腔壁与上颚。
舒白秋微微睁大了双眼。
他的意识仍有恍惚,周身感知到了两种不同的热度。
体内的热度烧得他会畏寒发凉。
唇间的却仿若火种,寸寸按过,似是要将人细致的一一灼烫。
在略显朦胧的视野中,舒白秋看见了先生俯低下来的英俊面庞。
傅斯岸已经同他靠得很近,两人几近鼻梁相抵,彼此的气息亲近可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