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岸请葛虹落了座,他的语气与动作都很斯文,温和有礼。
随后,他还示意侍者点了单。
相比之下,葛虹一直很沉默。
侍者离开之后,她也只是看着傅斯岸,没有开口。
见状,傅斯岸反而笑了笑。
好像猜透了葛虹的想法一样,他道:“葛教授想知道什么,尽管问。”
男人依旧尔雅温文:“我知无不言。”
葛虹又沉默了片刻。
直到侍者送来两杯咖啡,退出关好包厢门后,她才终于开口。
“请问,你和小秋有什么旧交?”
才一出言,葛虹就问得很直接。
“你为什么为他做这么多?”
傅斯岸道:“因为我喜欢他。”
这个回答甚至比
()葛虹的询问更为直白。
反而让听者有了一瞬的短暂停顿。
几秒之后,葛虹才复又缓缓道。
“所以,你做这么多,是为了追求他?”
傅斯岸却道:“不是。”
男人淡声说:“是因为我喜欢他,想让他宽心,放松。”
“……”葛虹浅吸了口气,“这两句话有区别吗?”
傅斯岸笑。
“您觉得没有吗?”
当然有。
葛虹多年执教,老师的工作让她对于这种语言逻辑更为敏锐。
追求小秋,是为了傅斯岸能达成目的。
而宽心放松,为的却只是舒白秋。
“如果说我本人的目的。”傅斯岸又道。
“那就是我想这么做。”
说这话时,他始终直视着葛虹的眼睛。